浪浪的小穴穴

 早上我睡的正甜时,却被妻子弄醒了。


  我感到自己的下体,又硬邦邦的恢复了雄风。显然妻子也是在看到了我勃起的样子才兴奋起来,她的爱抚让我苏醒过来。


  果然妻的眼睛里面水汪汪的像要淌出水一般,见我醒来,立刻偎到我的怀里。纤手却紧紧的抓着我硬起的阳具,腻声道:「老公,好大啊。热热的。」我也觉得恢复了,下体紧紧的勃起着。看着娇媚的爱妻,我的心也动了,手掌滑向她的胯下。妻红着脸将腿分开了:「你不许笑人家的啊!」我感到入手就是一大片滑腻的湿润。爱妻的胯下向决了提的河道一样涨满了水。我捏了捏她阴户上端挺立着的硬硬的阴核。妻子的身体缩了缩,娇吟了一声。


  「小浪穴什麽时候湿成这样了,这麽多的水。」「嗯,说好不许的吗。」妻子在我怀里娇羞的扭动。


  「刚刚啦,谁叫你一大早就不老实,紧紧的顶着人家。」「那现在呢,现在要老公干吗?」我轻笑着,将妻子压到身下,逗她。


  「要老公的大肉棒棒操了。小穴里头好痒啊!」妻子妩媚的搂住我,把嘴凑到我的耳边,低低的道。


  我呵呵的低笑,说了声:「小浪妇。」就用坚硬的肉具凑向爱妻的胯间。


  妻子快乐的闭上眼,将腿大大的分开。妻子挺起湿透的阴部,往上迎来。


  我硕大的龟头依次划过妻子敏感的阴核,肿胀的阴唇,滑腻的密肉,找到了爱妻裂开的吐着淫液的穴口。


  「是这里吗?宝贝。」我挑动着自己火热的肉具,在妻子那湿滑不堪小佳抽搐的阴门口挑逗着。


  「嗯,坏老公,进去啊。等不及了啊!」妻娇媚无比的浪哼了一声,双腿往我的腰上一挂,将那火热的湿淋淋的阴户凑了上来,熟练的吞入了我肿大的龟头。


  我笑了,轻轻的拍了一下她往上挺起的屁股:「就一夜没操,小穴穴就浪成这样了啊!」「嗯,老公,人家要吗?快啊……」妻子在我的身下脸红过耳,急急的往上挺耸着她雪白柔软的小腹。


  我迎了下去。满满紧紧的把她塞住了。


  「哎呀,好老公,硬邦邦的大肉棒棒真好啊……」爱妻长长的呻吟了一声。快活的肉体收缩了一下。


  我正想奋力动作让她感受我给她的爱时,我发现又不好了,尽管我的欲火也是那样的炽烈,可我的抽动,非但没有让自己的勃起变的更坚硬,而且我感到像昨晚一样,我竟然又开始慢慢软下来。我的心一下就急了。加快了自己耸动的节奏。但是那软下来的阴茎渐渐让爱妻本来快活着的下身的满涨感,慢慢消失了。我的耸动根本无济於事。


  妻子睁开美目,疑惑的看着我:「老公啊,你怎麽了,快啊,快,小穴里面好痒啊,快给我啊。」妻子焦急的在我身下扭动,她伸出手探到我的小腹下面,紧紧抓住我渐渐软下的阳具根部,试图让那里面的血液,全都聚集到肿大的龟头部位,能继续充满她急需要的空虚的阴道。可是那也没能阻止我的完全萎缩。这就是问题了,难道我真的不行了。


  爱妻依旧没有埋怨,但从她的眼中,我看到了哀怨。之後的晚上,我们又试了一次。妻子害怕我在上面的缘故导致了中途的萎缩,特意让我躺着,她爬到我的身上。


  刚开始时还正常,勃起的阳具也顺利的进入了她的阴道腔,可正在妻子感觉到舒适和兴奋的时候,我又不行了,看着满脸哀怨的爱妻。我痛苦的简直想要死去。


  「伟德,这可能是病,我们得去看医生了。」妻子正色对我说。


  我的眼泪都下来了,我不知道该说些什麽。


  「不管花多少钱,我们都要把这病瞧好。伟德。」二


  但是,我们将近一年的求医得到的,却是一个几乎让我们绝望的资讯。


  我的这种状况在医学上,称为继发性的功能性性无力或叫性不为。目前没有医治的方法和有效的药物,也可以使用烈性的催情类药品暂时的恢复,但那样不仅治疗不我的病,反而会将我的身体拖跨,几乎所有的医生都告告诫我,不要去使用那些药物。还说如果奇迹会出现的话,我的身体是可以恢复的。


  那几乎是判了我的死刑,不比判了我死刑还要让我难过,因为那样受苦的还有我最爱的妻子。我怎麽面对这以後几十年的无性生活。尤其我的爱妻,她正在性需要的上升期啊。


  回家以後,我和秋萍抱头痛哭了一场。我对她说,我已经成了一个废人了,而她还是那麽的年轻和娇艳,像一朵正需要人浇灌的开的正艳丽的鲜花。我不想拖累她,我真的想让她自己去寻找她应该得到的幸福和快乐,因为我是那麽的爱她,不愿让她有一点点的难过和不如意。


  可是想到如果我要是失去她,那我活着,挣钱,工作还有什麽意义呢,我不舍得她,还有我们那才十六岁正在读书的儿子——小佳。那也是个多麽俊朗多麽聪明和孝顺的好孩子啊。


  秋萍也哭的像个泪人,她说哪怕是我残废了,全身都不能动弹了,她都不会抛下我。因为她这十多年早已经习惯了有我和儿子。没有性那也不要紧,我们都快老了,有没有这事真的没大关系,重要的是我们还有儿子,他还正需要我们的爱。还有我们的父母。他们一定不会愿意看到我们有任何的不和谐,如果有,那对这麽大年纪的他们该是多大的打击啊。


  就这样,我一下从天堂进入了地狱。以往我最爱的家,成了我最不爱回的地方,以往我最爱见的人,也成了我最不忍心见到的人。我或的像个行屍走肉,每天拼命的工作,我想为我那两个深爱的人更多的留下点东西,让他们可以更加轻松的过好以後的日子。


  我的努力工作也得到了回报,公司摆脱了上次那事遗留下的阴影,开始大量的盈利。


  我最不敢见的人就是我最爱的秋萍。


  每次回家过夜,尽管她在回避或忍让,我还是感觉到了她哪个年龄的女人特有的如火一样的欲望。因为她说过,其实只要每次和我抱在一起,嗅到我身上特别的体味,就会让她欲火高涨,迫不及待的想要跟我行房了。


  而我最多正用手或嘴的爱抚让她暂时舒缓一下性的饥渴,却根本无法真正解除她身体深处的难受和需要。而我每次在在用手或嘴为妻子解决性的需求时,爱妻那迷人的身体,性感的下身和娇媚的呻吟,又总让我欲火如焚,但却找不到宣泄的方法。这让我痛苦到了极点。


  看着我那麽难受,秋萍也体谅的不再要我回家面对她了。


  一次去海南出差的时候,我刚好看到那有个性用品展销会。我一进去就看中了一个女用的按摩棒,那东西的尺度和粗细,几乎和我正常勃起时的不相上下,而且做的极为仿真。想到在家独守空房的爱妻,我买下了那东西。


  秋萍第一次看到那东西时的神情先是惊讶,仿佛惊异於它和我的相似。然後就是抗拒。她以为使用那种东西的女人一定是个淫妇。我花了好多的时间解释劝说,她才没有将那东西扔进垃圾袋。


  再後来我回去时发现,那东西似乎有过了被使用的痕迹。我这才放心,并且也在偶尔的回家的时候,和妻子一起使用那东西去舒缓爱妻的欲望。妻子在那时很放荡,仿佛好像真的很快乐。尽管她在事後幽幽的告诉我,那东西远远没有我的真家伙弄的舒服。但是那真的是我能为我的爱妻所做的一切了。


  我也曾害怕妻子会忍耐不住性欲的折磨而去偷情,其实我早想过,如果妻子真的做了,我也决计不会责怪她。


  因为面对她那样年轻艳丽的容颜,那也是逼不得已的事,但是我害怕她会因性生爱,而离开我,离开儿子。这种念头让我好久都无法安心的入睡。


  我也曾经偷偷的在她的背後探访过,但是幸好,我的秋萍是那样的端庄和守妇道。我不在家的时候,她几乎足不出户,并没有任何的行迹被我察觉。


  但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不可思议的事却真的发生了。


  妻子在我去北京出差的时候在家摔伤了。儿子打来电话时急坏了我。我赶忙从北京回家,原来妻子伤的并不重,些须的扭伤。医生嘱咐要卧床休息。刚好儿子放了寒假在家。我北京的事又比较棘手,我交代了儿子几句就又去了北京。


  对於我的儿子小佳,我一直认为他传承了我和妻子的所有优点。他的体型像我,高大健壮,而他的容貌却是我和秋萍的最好部分的结合,俊郎帅气,而且他异常的聪明,学习上的事,从小就没有要我们为他操过心。


  而且这孩子对人特别的尊敬特别的有耐心,他的姥姥姥爷爷爷奶奶都特别的喜欢他,连我公司的员工也喜欢他。妻子又不是什麽大问题,又这麽能干的儿子在家,我当然十分放心。


  可是自从妻子这次摔伤後,我忽然发觉我和儿子似乎生份起来,以前我难得回家,每次回家,他总喜欢饶在我身边,问这问那。可现在,我发现,他的话和我就少了,吃过饭也不喜欢呆在我和他妈妈的身边聊天看电视了。


  每次吃完饭,匆匆的和我和他妈妈打个招呼,就上楼回他的房间去了。问妻子,秋萍却说没感觉到,又解释说可能快中考了,学习紧张的缘故吧。我想想也是,这麽大点的孩子,肩头的任务的确不轻。


  那天我还特意去他的房间看看。看到我来,儿子却显得有些紧张,手足无措的样子。


  我想可能是我经常不回家,真的和他生疏了,特意在他的房间里面呆了一会。问了些他在学校的事情,我出门时,儿子也站起来了准备送我,那时我才觉得儿子真的张大了许多,都要比我高出些了,我乐了,一巴掌拍在这小子的小腹上,结实而健壮。我满意的点头:「不错,儿子,记住啊,学习固然重要,身体也是要紧的。」儿子的脸突然红了一下。


  之後的一个晚上,我忙完了手头的事,忽然想起了在家的妻子和儿子,好久没见他们了,还是挺想的,我就开上车,回家去看看。


  到了楼下我一看,屋子里面灯也没有,我打电话回家,家里也没人听,一想:是了,秋萍不是说每天晚饭後,都要到外面去走走的吗。可能和儿子出去了吧。


  我将车子掉了个头,挺到屋子右面的车位上去,刚歇了马达,我就看到妻子熟悉的身影进入了视线。在她身边的是儿子吧,我恍惚中觉得心动了一下。


  儿子真的好高大啊,几乎比他的妈妈高出半个肩膀,而且就像我平时和妻子外出步行时一样,儿子的胳膊半搂着他那娇小丰满的母亲。


  让我心动的是儿子忽然伏低脑袋,在秋萍的耳边,低低的说了句什麽,我就听到了妻子低低的似乎刻意压抑住的笑声,而且还夹杂着喃喃的腻人的话语声,我甚至看到妻子的手动了动,好像拧了儿子一把。


  秋萍的笑声让我觉的心里堵堵的,那声音怎麽听怎麽像我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过火的关於性的玩笑话後,她才会有的。


  眼尖的儿子看到了我的车,他的手一下就从他母亲的腰肩处放了下来,嗫嚅着:「爸爸!」秋萍似乎也吃了一惊,身子僵了僵,与儿子紧贴着的身体站直了。


  「像个鬼一样,吓坏我了!」妻子娇嗔着拍了拍胸口,走上来,一把挽住我的胳膊。


  「大忙人,今天怎麽会有空回来,看看我们这孤儿寡母的啊?」我心中的慌乱,自然无法面对自己的妻儿说起,我笑着,搂住妻子,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。


  「小日子过的挺逍遥的吗?吃过饭还有的街逛。你们母子两走在一起啊,谁都会以为是对情侣呢。」我觉得秋萍的身体僵了僵。


  「尽胡说,你吃饭没,我回去给你做些。」


  昏暗的路灯下,我分明看到妻子的脸上有了红晕。


  儿子已经快步上前,打开了门。


  那天晚上,我几乎一夜没合眼。我感到身边的妻子也是几乎没睡,好像在想着什麽心事。而且我听到楼上儿子的房间里面的声音,到了很晚还在响起。


  我忽然觉得自己很恐慌,我感觉自己就要失去什麽,有种大事临头的感觉,可具体是什麽,我又说不清楚。第二天,我早早的就走了,像往常一样,每天员工上班以前我必须把各部门的任务准备好。